白了什么。陈兰羽奶奶所指的方向，正是那头红衣女鬼。这只红衣女鬼身上已经满是伤痕，只是她满不在乎的站在一旁，神色呆滞。
看到这里，我脱口而出道：“你的意思是说，对付鬼，最好的办法就是也用鬼来对付。”
“没错，正是如此。”陈兰羽奶奶说道。
“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根本无法控制鬼。”我摇摇头说道。
“想要控制鬼，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我曾经对你说过，养鬼为祸。”陈兰羽奶奶说道。
“这我很清楚，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想活下去。”我认真说道。
“养鬼的代价是巨大的，到了最后，结局也是死。”陈兰羽奶奶固执的摇摇头，然后说道：“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们养鬼。”
“我知道，” 我苦笑了一声，然后问道：“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地府守门人明明只是普通人，却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
“因为他们是鬼仆。”陈兰羽奶奶说道。
“鬼仆？”我愣了一下，目光看着陈兰羽奶奶。
陈兰羽奶奶那张苍老的脸看着我，过了一会才说道：“没错，鬼是主，认为仆。这就是鬼仆。”
“原来如此，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