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虚行又反身回到了沧州县,为避免被人认出来,虚行特地扣上了一顶斗笠。
临到了老宅的时候,虚行特地取回了藏在石狮后面的月牙铲,之后就近找了个饭馆儿,点了一碗素面,就静静地等待着食客们间的谈话,虚行虽然首次下山,但是江湖经验这种东西却是无师自通,这种东西也是要看天份的。
果不其然,隔了一桌的一个穿着考究的人叹了一口气道:
“十三年过去了,自从卓人杰卓县令一家葬身火海后,新己任的高县令简直……”
坐对面的一个瘦麻杆连忙捂住他的嘴,哑声道:
“你不要命了?那个高县令能是谁都能编排的吗?”
那人把瘦麻杆的手拍掉,低声:
“不就仗着他是高相爷的远方侄子吗?近十年来,这个高衙内在沧州县地界上那叫一个横征暴敛、敲骨吸髓,想我马云十几年前家财万贯,如今让他搅的能勉强温饱就不错了!唉……”
虚行听到这里,暗颂一声佛号,暗想十三年前,沧州县在他父亲卓人杰制下是何等的和谐繁荣,如今曾经的沧州县首富都混到仅能保证温饱的成度,普通百姓的遭遇只能是更加不堪了!
这时去而复返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