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婚礼。”
他一直记得,二十岁的顾谨亦,心心念念过要跟他结婚。
要举行一场旧式的草地婚礼,不需要太隆重,也不需要宴请太多宾客,只要有他喜欢的玫瑰拱廊,天气也清朗,就一切都好。
顾谨亦呆呆地望着那枚戒指。
世界上大概没有几个人的求婚,是像他这样的。
这枚戒指曾经在他手上戴了快半年,如今又一次送到了他面前。
他把补充剂拿了下来,扔在了旁边的桌子。
他盯着谢淮舟看了好一会儿。
谢淮舟无疑是个出色的,适合结婚的alpha。
但是他最想嫁给谢淮舟的时候,恰恰是谢淮舟最寂寂无名的岁月。
没有身份地位,没有金钱权利,连名字都是假的。
可偏偏那时候的谢淮舟,没有娶他。
他但凡长点记性,都不应该轻易答应谢淮舟这迟来的求婚。
但他看了谢淮舟一会儿,小声道:“你欠我的才不止一场婚礼,你欠了我好多东西。”
这一声软绵绵的,根本听不出任何责怪的意味。
谢淮舟认真道:“对不起,以后都会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