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来,哪怕是静坐着,也像一副浓墨重彩的画。
“谢淮舟,其实你挺笨的。”顾谨亦突然说道。
谢淮舟不解地看过来。
顾谨亦握住了谢淮舟的手,两个人的手掌并不是一样大,十指相扣的时候,却也天衣无缝。
他将额头轻轻靠在了谢淮舟的肩上,笑得有点无奈。
“你要真想挽回我,就不应该对我耍手段,耍心眼。”
“你应该对我示弱,哭上一哭,我不就什么都答应你了?”
在隔离室里,谢淮舟跟他许誓的时候就哭了,蓄在眼眶里,眉眼盈盈。
向来冷心冷情的人落了泪,才会格外动人。
他只是望了一眼,心防便顷刻间崩塌了。
谢淮舟却拿不准他这话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颇为不解地皱着眉。
顾谨亦也没再解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靠坐了一会儿,一直到有人敲了病房的门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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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舟的身体并无大碍,医院在观察了一天后,就表示他可以出院了。
谢柯夸张地松了一口气,真心实意跟顾谨亦道谢:“嫂子,还好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