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时候,像温顺的大型犬,只知道眼巴巴守在omega身边。
现在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顾谨亦想了想,对着谢淮舟伸出手,谢淮舟就乖觉地将脸贴在了他的掌心里。
他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终身标记影响的并不止是alpha,他也一样逃不过。
谢淮舟只是对他露出少许乖顺,他的心就软成了一汪水。
他轻轻摸了摸谢淮舟的侧脸,那里有一道还没完全恢复的血痂,他问道:“忍了这四年,这么多次易感期,疼吗?”
“还好,熬过这几天就没事了。”谢淮舟一笔带过,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这四年的煎熬都不值一提。
如果顾谨亦没有亲眼见到他在易感期,有多歇斯底里,搞不好会相信几分。
可他已经亲眼见到了。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像是心口有一小块地方塌陷了。
他问谢淮舟,“你这四年,就没有想过,要把我从楚觅云身边抢过来吗?”
他不是在审问谢淮舟,只是按照谢淮舟的性格,即使以为他和楚觅云相爱,也会不择手段地把他抢到身边。
这才像谢淮舟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