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狂躁的样子。
只是他的眼睛一直贪婪地跟着顾谨亦,像在安静地等着猎物靠近的捕猎者。
顾谨亦没有被这目光吓到,他坐到了床边,床垫柔软地陷进去了一小块,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上了谢淮舟的脸。
因为隔着冰冷的黑色口枷,他只能摸到谢淮舟一小片皮肤,烫得超出了平常的温度。
他注意到了谢淮舟身上的伤口,应该是易感期内谢淮舟自己弄出来的。
其实这伤口也不算狰狞,他自己在学校训练时的伤,都有过更严重的。
但他却还是不忍心碰。
他低声问谢淮舟:“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狼狈得不像他记忆中,那个镇定自若,冷静淡漠的alpha。
他问这话的时候,一滴眼泪摇摇晃晃,从睫毛尖上落下,滴在了谢淮舟的手上。
谢淮舟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而后轻抬起来,有点笨拙地替顾谨亦擦掉了眼泪。
顾谨亦确实是针对他的唯一解药。
在顾谨亦来之前,他还像是失去理智的恶兽。
但顾谨亦一出现,属于人类的部分就又回到了他身上。
他现在已经是易感期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