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人就咕噜咕噜地跑远了,乖乖隐藏在走廊的最深处,假装自己不存在。
谢淮舟刷开了房门。
他选的是最宽阔豪华的一间酒店,里面所有设备一应俱全,但他没有心思注意任何东西,轻手轻脚地把顾谨亦放在了床上。
顾谨亦的脸还是很红,但因为被谢淮舟及时标记过,他的情况并不算严重,虽然连柔软的丝绸被子都让他皮肤敏感得发痛,但他眼神还是清醒的。
他抿了抿嘴唇,跟谢淮舟说道:“我有按时吃抑制药。”
言下之意,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场发情期为什么会来得毫无征兆。
他难堪地拿手挡住了脸,屋子里很暗,像是刻意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氛,只有几盏昏黄的灯亮着。
他明明全身细胞都在渴求着谢淮舟,却又偏偏不想在此刻向他求助。
谢淮舟坐在床边,看着顾谨亦弓起身体,微张着嘴唇呼吸,隐约能见粉色的舌尖,抵着雪白的牙齿,连呼出的气都是温热的。
他是接受过信息素抵御训练的人,在帝国学院读书的时候,他们系有一门课程就是专门抵御各种各样的信息素。
即使是遇见s级的omega信息素,谢淮舟也有把握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