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但想起谢淮舟这个不省心的外孙,又忍不住说了一句。
“谨亦啊,别嫌外公说话啰嗦,”他对顾谨亦笑了笑,“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吵架也好,矛盾也好,都没什么过不去的。只有生死是大事,如果那人不在了,不管是对不起还是我爱你,都没有机会说了。”
就像他最后守在谢淮舟外婆病床边的时候,他不管跟娅洁说多少话,都得不到回应了。
“谢淮舟外婆去世的第一年,情人节我还买了玫瑰,但有什么用呢,我该送去哪里呢。”
商和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
但顾谨亦却听出了底下藏着的伤心。
而他也明白这样的伤心。
因为他就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当年他躺在手术台上,只有50%的几率可以醒来,那时候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他爱的那个人可以握住他的手。
想到这儿,他觉得心口疼得更厉害了。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商和,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外婆会知道的。”
商和笑了下,没再说什么,而是站起来去给花园里的花浇水。
十多分钟后,厨房动作很快,把早餐送来了,各种样式都有。
顾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