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本能地想寻求谢淮舟的安慰。
“谢淮舟……”他低低地叫了一声,“求你了,别这样。”
这声音很轻,比一片羽毛更脆弱无力。
在失控的alpha面前,哀求是最无效的。
但谢淮舟的眼神缓慢地落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顾谨亦的手很漂亮,白皙,莹润,可以称之为艺术品,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分毫。
但谢淮舟看了很久,却慢慢地握住了其中一只手,把这只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屋内太暗了,顾谨亦看不太清谢淮舟的脸,只能感觉到谢淮舟的脸很烫。
但他却觉得,谢淮舟好像有点伤心。
屋子里海风和红茶的气息还在彼此纠缠,湿润又缠绵,诉说着荒唐又暧昧的情愫。
过了许久,谢淮舟的手臂松弛下来,慢慢地倒在了顾谨亦的身上。
“这次先欠着,”他收敛起了身上的暴戾,恢复了一分理智与冷静,“下次再不听话,我就不会对你心软了。”
他把头埋在了顾谨亦的颈侧,被朝思暮想的红茶味道包围着,他既愉悦又痛苦,像身处一场漫无边际的处刑。
但一直到医生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