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这个画面又会泡沫一样碎开。
他闭上了眼睛,悬浮车的自动模式很稳,几乎感觉不到波动,而他的手悄悄握住了顾谨亦的手,手指勾住手指,指尖贴着指尖,不留一丝缝隙。
顾谨亦的哼歌声停住了,晚霞落在他脸上,照得他脸侧有点红。
但他并没有挣开谢淮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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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餐地点是谢柯定的。
在希芸大厦的顶楼,能看见周围一片璀璨的夜景。
谢柯财大气粗地全都包了下来。
顾谨亦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谢家任何一个亲戚,来吃饭前本来还有点紧张,但谢柯却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他跟谢淮舟完全是两种类型,谢淮舟有多沉默寡言,谢柯就有多活泼话唠,一个人也能表演单口相声。
即使有天谢淮舟把这个堂弟扫地出门,他大概也能靠这手相声才艺养活自己。
顾谨亦这一顿饭吃得一点也不无聊,听谢柯讲了不少谢淮舟上学时候的事情。
他眉飞色舞地揭自家堂哥老底:“你别看我哥这张棺材脸,上学时候可是很受欢迎的,为了争他毕业舞伴的位置,他们系的omega就差打起来了。而且我哥可不仅招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