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鲁先生,刘先生倒大方告知,鲁先生离开了北平,在哪里并不知道。
方晴觉得自己的画生不逢时,保不齐这就是一堆废纸了,不免有些沮丧。看到信末刘先生说鲁先生平安,好赖有个好消息。
翻着家里的一摞画稿,方晴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下去,若没地方刊登,这样费心费神,还有什么意义?又想起古代那些饿死的才子们,我这也算“怀才不遇”吗?方晴倒把自己逗笑了。
要是郑衍在就好了,原来这种事都是他料理的。
这么久始终没有郑衍的消息——报纸上没有,他个人也没传个消息过来,不晓得他怎么样了。
郑衍也没有和韩益联系——至少韩太太是这么说。方晴偶尔与韩太太见个面,说会子话,或一起逛一逛。方晴真正能聊得来的朋友并不多。
韩太太也说韩益的情况,“这阵子越发地忙了,早早就出门,晚上掌灯才回来,”韩太太笑叹,“政府的大洋真是不好挣!”
韩益春天的时候辞去了远洋船业公司的职务,转而为政府做事。在船业公司不过是顾问,事情毕竟少,如今正经在政府做事,自然就忙了,何况还要在北洋大学堂教课。
方晴安慰韩太太,“年轻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