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出去了,周先生笑道,“这里虽做得也好,我私心里却总觉得还是豫芳源更佳。许是因为豫芳源糖醋鱼里有我年轻时候的味道。”
郑衍笑道,“伯伦兄竟是诗人,话里充满了东方的禅理和诗意。”
魏先生道,“云生老弟好眼光,伯伦还出过诗集呢,叫《秋鸣集》。”
“哦?哪年出的?我实在是个不懂诗的,也不关注这个。还求伯伦兄赐书一观,让我也长些诗意的细胞,免得读者们都说我没文化。”郑衍一本正经地说。
周先生笑道,“你又谦虚!我那不过是些闲时信笔涂抹的东西,朋友凑趣拿去印了,岂敢称诗集。”
“信笔涂抹那便是妙手偶得了,许比苦心孤诣的还要自然。伯伦兄不要吝惜,一定要赐弟一观。”郑衍做戏做到底,再捧一句。
方晴也凑趣,“周先生的诗我拜读过,简奥优美,有点像日本的俳句。”
魏先生大笑,“今天竟然是伯伦知音的大聚会。伯伦开始作诗就是在他留学日本的时候,我常说他的诗里头一股子生鱼片的味道。”
周先生笑着指指魏先生,“你也一块打趣我。来,云生老弟、方小姐、崇明,我们为诗歌干一杯。”
方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