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璋一边吃春饼,一边看孙家兄妹斗嘴。其他几位兄弟也有嘲笑孙书镛的,也有帮孙书镛解围的,也有的像冯璋一样,乐呵呵不说话。孙书镛长姐也只是在旁微笑着喝牛乳,吃面包,并不插话。
这时孙氏兄妹的话题已经由晚起转到了保定三宝上。
“哥,你说好给我带的保定三宝呢?”
“这么大姑娘,哪有这么当面要礼物的?”孙书镛笑话妹妹。
“你一定是没带。”娇俏地嘟着嘴。
“不是我没带,你光听到‘三宝’就寻思是好东西,你道三宝是什么?铁球面酱春不老。铁球是给老爷子们练手的,面酱你要吗?齁咸齁咸的……”
“那春不老呢?”
“春不老是一种蔬菜,保定人经常腌着吃,就粥吃倒是有味儿,但也不是什么稀奇货。不信你问他们。”
“刚下来也能炒着吃,只是三姑娘你不一定爱吃。”同学中有个叫张楚的,见孙家小妹看他,微笑着解释。
“春不老,这名字奇怪,听着还以为是徐福从海外弄来的灵丹妙药呢。”孙三小姐也笑道。
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徐福不过去了日本,日本可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