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劈风走在半路上,他看向我问道:“沈长老,你刚才拿那瓷瓶是?”
“劈风长老,你可知风水一词?”我挑眉笑道。
“风水吗…”劈风皱皱眉,从他的表情看,显然是不相信的。
我无奈一笑,“那我跟你换种方法说吧,如今你威风堂是不是有种要开办不下去的感觉?”
劈风闻言,没有生气反而是开始思索起来。
“没错。”劈风沉思半响后,开口道:“最近几个月以来,来武馆内报名的人比往年少了不止一点半点,我认为是如今时代的改变。让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习武了。”
我笑着摆摆手:“并非如此,而是玄关过后,那个放着瓷瓶的置物架。”
“俗话说,床不对门。物不对口,便是说别把房间摆的如同棺材,别把门口弄得像狗头铡。”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起来:“如今威风堂就犯了一个风水上的禁忌,物不对口。”
“你瞧,那置物架摆在玄关,是不是犹如多出了个窟窿,犹如是让人进入到其中。再由上面的房梁将头给铡断?”
“若非不是这威风堂中,命格硬的人与体格好的人多,恐怕这地方不足一年就要荒废了。”我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