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违公正,但是以徐高的情况,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徐高也再也没有消息给我,不过借着这些说辞,我有了明确的方向。
跟徐高告别,走到他家客厅,见到徐母已经坐在凳子上睡着了。
我从兜里摸出段黑凑给我的钱,将其放在桌上便离开了。
我能给徐高的帮助不多,这十几块钱就当做徐高给我情报的报酬吧。
出了这个茅草房,差不多一天一班的大巴车也来了,在段黑与黑铁寨众人的目送下。我上车回到了黑江市区。
不过下车的时候遇上了麻烦,我没钱给这五块钱的车票钱,就算我拿出国联黑卡,在这小车站也无济于事,差点还被人以为我是傻子,拿张玩具卡骗他呢。
只能用车站的电话打给郑成功,麻烦郑局来车站把我给提了出去。
坐在郑局的巡捕车上,我无奈的抱怨道:“唉。我在车站都解释了多少遍,这五块钱的车费又不是我想故意想要逃的。”
“没办法啊,谁都是为了生活。”郑局苦笑一声。
我不说话了,的确啊。
不管是谁,目标都是活下去。
无论是黑铁寨的寨民、森林里已经变成半魂体状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