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存在?是要拆迁了吧。”我苦笑一声。
这黑铁寨这么大的地方如果拆迁,那补贴下来,岂不是人人百万富翁了。
而这黑黝大汉,谈起要离开这黑铁寨的时候,却是满脸苦笑。
“唉,这寨子位置偏僻,哪有什么开发商要来拆迁啊…”黑黝大汉苦笑着向我指着周围的铁匠道:“你看,这些人最年轻的都已经有四十岁了,年轻的孩子都被送到城里打工,就是因为…唉,不说也罢。”
我眉头微皱,这大汉说话说一半是啥意思。
“老哥我叫段黑。你今晚就在我房里过一夜,再赶明早的大巴走吧。”段黑道。
“行吧。”我苦笑一声,看来这寨子里藏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段黑却不愿意告诉我。
不止如此。这寨子里没有一个年轻人,甚至没有一个年幼的孩童。
跟着段黑去到他的茅草房,这里的设施很朴实老旧,他划了根火柴,点燃了煤油灯。
随后关了窗,锁紧了门。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茅草房有什么锁住的必要。
“你今晚早些休息,午夜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要发出响动。”段黑说完。便吹响了从床边拿起的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