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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下。有一张椅子,椅子上有一个蒲扇。
每个村子,以前都有个守村人,而守村人不在,村里肯定是出了啥大事。
“乌鸦?这可不是个好兆头。”我皱着眉,看着村口门柱上站着的三只乌鸦,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觉。
“先进村子看看吧。”我呢喃迈步走了进去。
进村没走两步,就见到两个村民有说有笑的朝着一家新房走去。
“你别说,沈春天这媳妇娶得好啊,那大屁股肯定能生儿!”
“哈哈,我们快去春天家看看生了没,要是不是儿子,那可就好玩咯!”
沈春天?
咋还有叫这名字的,等下再来个铁蛋,旺财就更扯了。
现在的农村,名字起得一个比一个酷炫,什么天策啊,纯羊啊,八秀啊,哪个不惊天地泣鬼神!
这啥春天?几十年前的人才会取这名字吧。
虽然心中有些吐槽,但还是跟上两人来到一栋才盖好的两层砖房前。
这砖房面前的空地,早就围起了一大堆的男女老少,他们都在讨论着一件事。
那就是坐在门前,面色紧张的男人。
他那布满伤痕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