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便对宁兰香道出了我的心中的疑惑。
“金陵的医院变成这样，是十合的错。”宁兰香道。
我听到宁兰香这略微带着愧疚的声音，就忍不住在心中冷笑。
十合的人做了这么多坏事。还有闲心用来忏悔？
我就算相信鳄鱼是真的流眼泪，也不会相信十合的人会在心中悔恨。
并且宁兰香骗我的事情可不止一例，但她的话总是半真半假，让人难以分辨。
所以我面对宁兰香，只能多留个心眼。
她的话，只能信一半。
宁兰香自是听出了笑声中的轻蔑与不屑，随后便解释道：“其实在金萃坊，冯光远给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是十合的另一面…用另一种话说，我跟他是极致的善，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这句话，更是让我想笑。
“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我冷笑道。
宁兰香没有回答我这句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零三年，也是我进入到十合的第二年，那时十合的势力并没有这么强大，但是在金陵却有几个可供提供命格的地方。”
“其中之一是金陵郊区的废弃工厂，还有便是这医院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