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赵月，你自己说吧。”孙乾坤叹了口气道。
食雾女点点头，她用她那腐烂的脸看着我说道：“分离、重合，我早在上次便死在了这昭陵，但是这孙老头非要救我，所以让我的身体多活了十几年。此番回到昭陵，不仅是为了让你拿到玄武命格，还是为了让我自己达成夙愿。”
我愣住了，原来在人间的赵月前辈，只有身体，却没有魂魄。她的魂魄留在昭陵成为了食雾女，而身体却在人间自由的行走，可是这怎么可能？
随后，我明白孙乾坤为什么会这么老了，他在用自己的魂魄，来喂养赵月前辈的身体，维持她身体的机能。
难怪才四十七八的孙乾坤，会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
“如今我的身体与魂魄合一，孙老头，你就放心去吧。”赵月咧嘴笑道。
孙乾坤只是苦笑摇头，并没有说话。
“还有你小沈，我跟你师…曾经的师父有些渊源，这玄武命格，由我送给你。”赵月在腰间口袋摸了摸，一个由暖玉雕琢的雕塑，此刻安静的躺在赵月的手掌心上。
这正是玄武命格！
我悟了！
回想起昏迷前的场景，正是一个食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