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定要张仪来。想是秦王没得选择,不敢不让他来!”
“王兄呀,”王叔看向怀王,苦笑一下,“听昭睢讲了您应下秦人的话。臣以为,拿张仪一人置换黔东、汉中与商於三地,不上算哪,因为他不值这个价!”
“哼!”怀王冷笑一声,“寡人应过他什么话了?他张仪应过寡人的难道还少吗?他凭什么以一己之身来置换我黔东、汉中与商於三地呢?我大楚的土地,从来就是打出来的!前番寡人鬼使神差,听信他张仪的承诺鬼话,没有打,结果就闹出事来。这一次,寡人想定了。既然他敢来,就由不得他了,杀无赦!”
“王上,”昭睢应道,“两国交战,不斩使臣,这是通例。无论如何,张仪是秦王使臣,若是……”顿住。
“他是使臣吗?”怀王盯住他,“他难道不是嬴驷赶出来以置换所侵土地的人质吗?”
“这……”昭睢看向王叔。
“王上说的是!”王叔应道,“我大楚的土地从来都是打出来的,张仪是张仪,土地是土地。”
“昭睢,”见王叔与自己站在一起,怀王兴甚,看向昭睢,“征役进展如何?”
“得益于我王新颁宪令,已募三万,多是贫困人家,尤其是越人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