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湣王眨巴几下眼睛,转向内臣,“召田文!”
淳于髡这病是要静养的,经陈轸一搅和,连续兴奋数日,突然就加重了,身子动弹不得,鼻孔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时不时要张开口,以增加进气量。
大弟子急请大夫,大夫搭过脉,吩咐他们安排后事。
众弟子将淳于髡移至正寝,按序位跪于榻边,静候先生的最后时光。
陈轸又来了。
陈轸看过淳于髡气色,附他耳边悄道:“老光头,想不想看一个绝世宝贝?”
“想。”淳于髡笑了。
“诸位学子,”陈轸转对众弟子拱下手,“轸有几句要紧话讲予祭酒,你们暂时回避一下。”
众弟子面面相觑,之后走到户外,跪在院中。
陈轸半掩房门,挡住视线,打开随身携带的提箱,摸出一个包囊,揭开层层锦绣,现出一块绿中透白、白里泛红、晶莹剔透的绝品美玉。
淳于髡的眼睛睁大了。
“先生可知此是何物?”陈轸压低声音。
“彩玉。”
“先生可知此玉?”
“哦?”淳于髡看向他。
“大楚镇宫之宝,和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