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盟约呢?”昭睢震惊。
“让大王一把火烧了!”
“啥?”昭睢惊得从席位上弹起来。
“唉,”张仪再叹一声,“不只是那盟约,”指指自己,“你瞧瞧我,一身官服入宫,出来就是这副模样了。大王看了那盟约,一时上火,烧了盟约不说,喝令侍卫将在下的这身官服官冕全都剥了。还有那颗金印,大王要我这就还给他呢。”
“这这这……”昭睢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叫我如何回朝复命?”
“昭兄弟呀,”张仪两手一摊,“你复命事小,我这儿的事可就闹大了。我呀,我这是山中妖精照镜子,里里外外皆不是人哪!”
“这……”昭睢在厅中转圈,跺脚,“秦王他……不是讲好了吗,为何这般?”
“是呀,”张仪气恼,“在下也是这般问他,结果呢,我刚刚问出口,就又被他臭骂一顿。”
“秦王怎么骂?”昭睢急问。
“骂我吃里扒外呀,怎么能把大秦国的土地拱手让人呢。秦王说,商於六百里来之不易,商地十五邑是楚王赠送的,於地十五邑,是秦国数万甲士拿性命换来的,骂我哪来的胆子竟然把这六百里拱手就送给楚人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