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三角,大王授命,屈平造宪,昭阳行令,以成其功。”
“症结为何在昭阳呢?”子启问道。
“变法改制,不在制宪造令,而在推行。身为国君,大王不可冲在前面。屈平年轻稚嫩,难以服众,即使成为令尹,也难做到令出必行。能够做到的只有昭阳,一则老辣精练,二则辖制大楚多年,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三则背后有高人,”张仪拿过一只茶盏,摆在昭阳的茶盏后面,“就是这个,陈轸。昭阳有力,陈轸有谋,二人合体,无往不胜。仪当年败北于楚,就因于二人之合力。”
“若是此说,干掉他就是了!”子启脱口而出。
“干掉谁?”张仪看向他。
“陈轸呀。”子启恨道,“他在这儿就是根搅屎棍子!我们开品香楼,他就来个元吉楼,一下子将生意抢走不少,我恨得牙痒痒的!”
“呵呵呵,”张仪笑笑,“公子干掉他倒是容易,让他再活过来可就难了。”
“咦,”子启怔了,“让他活过来做啥?”
“活过来才好玩呀。没有这根搅屎棍子,泱泱大楚可就索然寡味了。”
“请问张子,如何驱逐昭阳?”靳尚回到正题上。
“听说此前不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