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就回来,我先在这儿候他一时。”
老园丁也无二话,当下召来囡囡,带他草舍里歇去。囡囡带靳尚至前院的厅堂里,倒上茶水招待。靳尚喝几口茶,转向屈平书房。囡囡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你叫啥名字?”靳尚笑道。
“我叫囡囡。”囡囡应道。
“我来过几次,没见过你呢。”
“我也没见过你。”囡囡笑了,“阿伯,你寻啥呢?”
“你见到一件血衣没?”
“啥叫血衣?”
“就是衣服上带些血,是件灰白的衣服,就像这件。”靳尚摸出一件与昭鼠血衣相同的衣服,抖给囡囡。
囡囡摇头。
靳尚正自失望,意外看到屈平书案两侧堆放的两大堆竹简及案上刚刚落成的宪令,两眼睁圆,就在案前坐下,展卷。
靳尚读一会儿,头上汗出。
一切似乎是,那件血衣不再重要了。
靳尚正读得起劲,猛然看到囡囡依然站在门内,两只大眼直盯住他。
“囡囡,”靳尚放下竹简,“阿伯在这儿看会儿书,等你阿叔,你到外面玩去,成不?”
“我不玩,”囡囡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