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都开出一家品香楼。”
“楼主依然是那个天香,轸晓得她。”
“这就是先生要开元吉楼的原因吗?”
“是的。”
“先生,屈平的疑问是,安邑有此二楼,河西没了。”
“唉,”陈轸长叹一声,“左徒有所不知,安邑没有此二楼,河西也会没有,只不过,会是另外一种方式。”
“先生何意?”屈平猛地抬头。
“因为魏国有个先魏王,秦国有个先秦公。”
“先生从没有自责过吗?”
“自责过。”
“怎么责的?”
“被大魏的相位迷住眼了。唉,”陈轸复叹一声,苦笑,看向屈平,“左徒还有何问?”
“没了。”屈平拱手,“谢先生坦诚以告。”
“左徒应该明白轸为何要搞这个元吉楼了吧?”陈轸看向屈平,两眼透出狡诘,“在楚国,轸的衣食是昭阳,昭阳的对手是张仪,张仪的耳目是雕台,雕台的穴点是品香楼。轸可以透给你,在元吉楼里,无处不是轸的眼线,凡是去过品香楼的赌客,都在轸的眼皮子底下。眠香楼里响个屁,轸就晓得是个什么味儿。”
“先生谋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