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一条,震惊:“这是你从寡人身上搓下来的?”
“是的,王上。”屈平应道。
怀王深吸一口长气,良久,叹道:“唉,这些宫人天天帮寡人搓,可搓来搓去,能搓下这么粗大灰条的,只有你屈平一个人哪!”
“想是他们怕伤到王上!”屈平笑应。
“你就不怕了?”
“王上令臣搓灰,在臣眼里,就只有灰条!”
“答得好!”怀王将身子泡到水里,冲净灰条,拿过搓巾,“你背过去!”
屈平背过身去。
怀王用巾使劲地在屈平身上搓起来,不消一时,亦搓下一根根粗大的灰条。
“哈哈哈哈,”怀王得胜一般大笑几声,将粗大的灰条赶过肩头,“屈子,快瞧,你身上这条条儿毫不弱于寡人的呢!”
屈平亦笑起来。
“屈平,”互相搓完灰,怀王指着自己的裸体,又指向屈平的,意味深长,“臣子中能与寡人同室共浴的,你是第一人,恐怕也会是最后一人哪!”
“谢我王垂爱!”屈平拱手。
“不瞒屈子,寡人此前错看你了。”
“大王?”屈平不解。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