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众人又是一惊。
“这么说来,相国是要亲自出战了?”惠王吸一口气。
“臣请使郢!”张仪字字结实。
时交二更,昭阳正自酣梦,邢才带昭鼠敲响他的房门。
“阿叔,打扰您了!”昭鼠声音很低。
昭阳下榻,开门,坐回榻上,揉揉睡眼:“出啥事了?”
“一个大事。”昭鼠进来,悄声,“方才鄂君寻我,让我去抢盐。”
“抢盐?”昭阳吃一惊,“抢啥盐?”
“就是阿叔从齐国买回来的五十车海盐。”
昭阳睡意全无,吸口长气,闭目沉思。
“你答应他了?”昭阳抬头,看向他。
“没有。”
“啥理由?”
“我说这事儿风险太大,再说,涉及族人,尤其是阿叔,下不了手。”
“他怎么说?”
“鄂君没说啥,让我再考虑考虑。临走时,鄂君说,他对王叔讲好了,计划让我下去做个县尹,我问是哪儿,他说邓县或丹阳,让我选一个。我说丹阳位重,怕是争不到呢。他说,那就邓县吧。我问啥辰光可定,他说,王叔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