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屈平之意也已摆显。
怀王、郑袖互望一眼,正自没个处置,靳尚眼珠儿眨巴几下,拱手接道:“大王,臣有奏!”
“请讲!”怀王看向他。
“臣以为,”靳尚侃侃说道,“左徒所言极是。就臣所知,郢地只有一座巫咸庙,就是左徒提及之处。庙的周围住的多是下里巴人、隶奴匠仆,其中不泛作奸犯科之徒。臣去过一次,是捏着鼻子出来的,因为那些乡间无赖在庙里又屙又拉,当它作茅房了。臣奏请大王在郢都择吉地起建巫咸大庙,祭拜巫咸大神,任命这位祭司为主祭,为楚民祈请风调雨顺!”
“准奏!”怀王朗声,“上官大夫听旨!”
“臣在!”靳尚抖抖衣袖,拱手。
“你负责筹措,在郢都择吉地起建巫咸大庙!”
“臣领旨!”
当子启与昭鼠双双因走私犁铧而在黑水西岸被景缺的关卒逮个正着时,整个郢都沸腾了。
与二人一起并获的还有一千名肩挑犁头的脚夫、五百名武装押运的家卒及三万五千张由精纯乌金铸造的犁铧。
确切地说,这三万五千张犁铧是秦人的,因为他们已经为此付出了三倍的金钱。
整个抓捕过程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