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不只宛地产乌金,是不?即使秦人没有乌金,咱若是言而无信,一如射皋叔所说,收钱不给货,人家能不打咱吗?人家若是打咱,拿什么东西不能打呢?就说这次淅水之战吧,咱究底败在哪儿,小侄不说,几位王叔难道不知道吗?在犁头卖给秦人之前,人家已经造好乌金兵器了,是咱不知道而已!几位王叔也都知道,淅水之战,秦人是不想打的,是咱打上人家的门口!是景翠他们嚷着要打,闹哄哄地打上门去,这打败了,却赖乌金的事,天底下哪有这等混账事儿?小侄敢说,父王的心让那三家祸事精迷住了!都是什么东西呀,东打打,西打打,整天嚷嚷着就想打架!晓得他们为什么要打吗?起初我还以为他们是要开疆拓土呢,这辰光看来,完全就是谋私利!”恨恨地指向东北,“襄陵的事几位王叔全都看到了吧,襄陵那八个邑,个个富得流油,可所有的油全都流进他老昭家了!想想我就生闷气!”
子启的这一番话,虽说直率,却是成理。想想也是,几个人中,除王叔之外,也只有子启敢说出来。
“哈哈哈哈,”射皋君大笑几声,冲子启竖起拇指,“听贤侄说话,真叫痛快!其他不扯了,贤侄你说,咋个办哩?”
“小侄之意,我那父王既然有命,作为臣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