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抬头,“贤弟还有何苦?”
陈轸将婴儿递给女仆,让她抱走,夸张地摇头:“唉,轸弟折腾几年,竭尽股肱之力,好不容易弄出个崽子,却又终归是你们老昭家的,唉,叹只叹我这……陈氏一门,唉……”
“呵呵呵呵,”昭阳乐了,“贤弟再加一把劲儿就是!”
“也只能如此呀。”陈轸两手一摊,“怕是又得折腾几年!”盯住昭阳,“观老哥喜气冲天,不会仅仅是为得了这个儿媳妇吧?”
“是有个好事情哩!”昭阳压低声音,将犁铧及王禁诸事略述一遍,末了道,“不瞒贤弟,那帮王亲,在下早就看不顺眼了。”
“老哥为何看不顺?”
“贪哪!”昭阳恨道,“上至五金、下至油盐,在大楚这块土地上,凡是能够生财的东西,没有他们不想占的!”
“哈哈哈哈,”陈轸长笑几声,凑近昭阳,神秘兮兮道,“在下得个准信儿,不知老哥想不想听?”
“你说就是。”
“在宫前大街,就离你此处不远,近日新起一个香楼,听说里面货色不少哩。”
“香楼?货色?”昭阳眯起眼,“什么货色?”
“美人呀!”陈轸声音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