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事。近些日朝里闹大事,多与你的宛城有关。关于这乌金,阿叔早想问问你呢。”
昭鼠将他所知道的犁铧诸事详细禀过。
“十万只犁头,”昭阳屈指算计,“一只犁头重约三斤,乌金总重当是三十万斤。一只炼炉一个月产出三千斤,三十只炉产出九万斤,三十万斤需要三个月……”闭目。
“阿叔呀,”昭鼠接道,“这是不可能的。炼炉虽多,矿石却难。矿地在东南山,少说也离鄂地二百多里。”
“咦,为何不将炼炉直接放在矿地?”昭阳倒是惊讶了。
“阿叔有所不知,”昭鼠作细介绍,“矿地没有石炭呀,寻常木炭烧不化矿石。石炭的产地在鲁关外面,那儿有个平顶的山,山下面埋的净是石炭。石炭也叫煤,火力猛,但运到矿地就不合算了。鄂地刚好位于乌金矿地与石炭矿地的中间,所以适合修建炼炉。石炭好运,运来也都好用,只那矿石,好不容易运来一车,砸碎熔化,运气好的能出个三斤两斤,运气不好,多少能出一点儿就算不赔,最倒霉的是一点儿也熔不出呢。好在这乌金,一旦炼出来就不会报废,可以反复使用,就像黄金一样,只要不丢,只会是越来越多。”
“呵呵呵,原来如此呀!”昭阳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