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臣所察,”屈平奏道,“景将军兵败,与我犁铧输秦并无关系!”
“啊?”怀王震惊,盯住屈平。
靳尚也是震惊,不明白屈平何以这般说话。如果此败与兵器无关,身为主将的景翠就难辞其过了。
“王上,”屈平不急不缓,“边关商贸,从来有之,尤其是秦楚边关,从巴盐、丝麻、服饰、颜料、家俱、陶瓷、各式器皿、粮食、食糖、酒等等,应有尽有,沟通有无。若是关闭边关,其他不说,单是边民生活就无着落,何况还有许多人以边贸为生呢?”
“你扯边贸做什么?”怀王盯住屈平,“寡人想知道的是,景将军为何兵败?”
“景将军兵败,败在内,不在外。”屈平从袖中摸出一卷奏折,“臣之所陈,皆在此折中,请王上审阅!”
宫尹过去,接过奏折,呈交怀王。
怀王展开,是一条羊皮卷,很长,字也写得较小。显然,屈平在此奏折上花了不少功夫。
“屈平,”怀王匆匆浏览一下,收起奏折,搁在案上,盯住屈平,“你这奏折容寡人慢慢赏读。景将军败因,你且扼要说来!”
“就臣所察,”屈平晓得怀王性急,抱拳道,“景将军可有三个败因,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