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可如何使器利,在下是外行,今日正好借靳大人这块宝地,向诸位讨教!”
靳尚与屈平这么一唱一和,气氛也就热闹起来。凑在一起的这几个人原本不是碌碌之辈,个个胸怀大志,欲在楚地成就事业,这又让靳尚、屈平几句话一讲,无不热血沸腾,推心置腹,各将所知一一吐露。
“说起乌金,”昭睢看向景翠,“就在下所知,没有谁能比景鲤大人清楚!”
景鲤是王室工尹,掌管与协调楚国各地的工矿商贸,与昭睢合作较多。
景翠当即派人召请景鲤,这才从他口中得知秦人征购数以万计的犁铧、楚国各地商肆的犁铧皆被调往宛城的事。
这是特大案情,但事涉王亲,尤其是涉及王叔与鄂君,谁都不吱声了。
“这怎么能成?”屈平激动了,“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王命规制,凡涉及五金、皮革等物,不可私货出关!”
“屈大夫,”景鲤应道,“王命规制的五金,为金银铜镍锡,不含乌金。乌金是近些年才成气候,因而大王于前年才又新颁一命,将乌金也列入关禁。”
“这不就成了?”屈平握拳,“他们这是违禁!”
“依律没有违禁!”景鲤接道,“秦人订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