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挥手,转对众甲士,“将她们押到娘娘宫中,严加看管!”
“鹿大人,”在甲士押走之前,王后扭头,朝鹿毛寿叫道,“王上的诏命,可在你处?”
“诏命?”鹿毛寿佯作不知,“什么诏命?”
“就是大王今天后晌让你拟就的废立诏命,都加过玺印了!”
“废谁,立谁?”鹿毛寿明知故问。
“废太子哙,立公子职呀!”
“回奏娘娘,”鹿毛寿微微拱手,“臣未曾受命,亦未曾拟过这样的诏命!”
“鹿毛寿,你……”王后急了,带着哭腔。
“带走!”鹿毛寿看向市被。
王后又闹又叫,自始至终未出一言的公子疾早已看出猫腻,晓得大势已去,长叹一声,对王后道:“公主,甭与他们费口舌了!”
这一夜,整个蓟城在繁忙中度过,街上到处是跑步声、车马声、招呼声,所有百姓晓得发生事情了,却不知发生何事,无不在忐忑中度过。
及至天明,尘埃已经落定,亲近子之的两万人马分四路驰入城门,太子哙在子之及亲子之的部分大夫的簇拥下走进宫门,王后、公子职及公子疾皆被拘押,公子疾的从人多被抓起,黑雕散隐,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