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早就看他不顺了。王叔,启想定了,这就奏请父王,请回张仪,拜他为令尹,将昭阳老夫踩在脚下!”
“唉,你呀!”纪陵君摇头。
“王叔,我说的不是气话!”鄂君启握拳,“他拿下襄陵是真,但所有店肆也都不能全是由他昭家开吧?不久前,我派人赶赴襄陵,想在街上开个盐肆,嘿,费老鼻子劲才算搞到一个小店面,他昭家守得那叫个针泼不尽啊。八个邑呀,王叔,整整十万人,单是盐金之利……”顿住话头。
“呵呵呵,”纪陵君笑道,“你呀,真还年轻。鱼向前游,蟹向横行,还有那虾,是朝后退的。”
“王叔?”鄂君启急了。
“张相国的订金何时可到?”纪陵君转过话题。
“三日之内由车卫秦交付,”鄂君应道,“我让他直接送到郢都王叔府宅。”
“送到你射皋叔的府宅吧!”
“侄启遵命!”鄂君启略顿,压低声音,“不瞒王叔,这次赚大了。那犁铧出厂价才五铢,十铢是店铺的价。王叔您谈到十五铢,赚两倍利呢!我让彭叔算过,单是这一笔十万只,就能净赚五万两足金,也就是二千五百镒,天哪,前后不过六个月,我们几个算过,如果赶紧些,三个月就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