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笑起来。
“啧啧,”张仪咂舌,冲他竖个拇指,“论狠莫过于王兄,在下服了!”
众人再笑,惟有惠王一脸愁容。
见惠王不笑,几人也都刹住,看向惠王。
“你们只管笑呀,”惠王看向公子华与公子疾,“驷哥笑不出来,是因为驷哥真就这么想的。如果华弟请不回妹夫,驷哥真就带着行李卷儿进山了!”
“仪……有负王上……仪……请罪!”张仪拱手。
“驷哥有所不知,”公子华接道,“妹夫进山,是有一桩大喜事!”
“哦?”惠王看向他。
“仪弟的香夫人有喜了,前日凌晨诞下一子,华弟有幸陪仪弟度过一个不眠之夜,待母子平安,仪弟不顾夫人与孩子,踏积雪冒险出谷,昨夜一宵赶路,一路上是马不停蹄呀!”
“哎哟哟,”见是这等事,惠王也是惊喜,连连拱手,“大喜,大喜,哈哈哈哈,这个当是驷哥一个月来听到的惟一好事情了!”看向张仪,“妹夫呀,驷哥实在不知是此大喜之事,若不然,即使急死,也不会使华弟……”
“王兄,不说这个了,”张仪盯住惠王,语气凝重,“王兄可为何事烦恼?”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