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一个样!”魏嗣没好气道。
“不一样!”天香回嘴。
“哼,看我这就让你尝尝!”魏嗣一把抱起天香,不由分说按到案上,伸手去扯她的腰带。
天香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借力弹起,一个反转移到背后,娇嗔道:“不嘛!”
魏嗣伸手抓她,二人在殿堂里玩起猫捉老鼠来,魏嗣数次险些抓到她,每次只差那么一小点儿。
守在旁侧的几个侍女(清一色黑雕)哧哧笑了。
“你……敢……”魏嗣面上过不去,颜色涨红,呼哧喘气。
“殿下若是依从奴家一事,奴家这就依你!”天香娇喘吁吁。
“依你何事?”
“做殿下,承继大位!”
“可父王……”
“父王那儿,奴家求请!”
“你……怎么求请?”魏嗣怔了。
“找张仪呀!”天香跳回来,偎入他的怀里,“若不是相国大人,殿下这辰光怕是仍旧在死牢里养虱子呢!”
天香脱身出来,却没有去求张仪,而是写出急报,绑在雕腿上禀报金雕。
公子华震惊,入宫奏报惠文王。
“如果听凭魏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