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大早就闭门谢客了。”
“为什么?”
“这个……”羊倌露出个苦笑,“大概是为一只亡羊。”
“亡羊?”苏秦惊讶,“夫子的羊走失了?”
“走失的不是夫子的羊。”
“这……”苏秦怔了。
“是这样,”羊倌解释,“心都兄昨天走失一只羊,要我们都去帮他寻找,我们追寻大半天,没追回来,夫子就不高兴了!”
“这……”苏秦更加晕乎,“前辈能说详细点儿吗?”
“追羊之前,”羊倌说道,“夫子问心都,‘只丢一只羊,需要那么多人去找吗?’心都说,‘歧路多。’天黑时我们回来,夫子又问心都,‘寻到否?’心都说,‘没有。’夫子问,‘为什么呢?’心都说,‘歧路之中又有歧路,我们分身乏术,只得回来。’然后,夫子就关门闭户,谁也不睬了。”
“哦,”苏秦轻出一声,“没有人劝劝夫子吗?”
“我劝过了。我说,‘夫子呀,丢的不是您老的羊,且也不值几个钱,伤了贵体不合算哪!’夫子白我一眼。”
苏秦拱手:“晚生若见夫子,或能劝慰夫子,烦请前辈禀报!”
“你呀,”老羊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