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身上胡乱磨蹭。
“呵呵呵,你小子,这是想见礼呀!”淳于髡拍拍它的脑门子,指向孟夫子,“露个丑去,这位夫子可是个尚礼的大家!”
黑狗伊人得到指令,不无快活地跳到孟夫子跟前,开始表演礼仪,拱手、鞠躬、跪叩三个动作一气呵成,孟夫子惊得目瞪口呆。
伊人礼毕,讨好地看向主人。
淳于髡再次指向一侧它的蹲位。
伊人过去,蹲好,姿态甚恭。
孟轲尚未回过味来,淳于髡指着客席:“孟夫子,请!”自于主席位坐下。
孟夫子入席,目光仍在伊人身上,良久,揖道:“先生能使畜生施礼,仁矣哉!”
“哈哈哈哈,”淳于髡捋一把已是灰白的胡子,“我家这个伊人哪,别无才华,唯独学会了察言观色,见到什么人就做什么事儿。见到儒者,它行礼;见到墨者,它打抱不平;见到辩者,它蹲在对面,咣咣咣直叫;若是见到法者,它上前就是一顿咬啊!”
“为何要咬?”孟夫子震惊。
“不咬不足以立威呀!”淳于髡爽朗地大笑起来。
孟夫子真正领教了淳于髡的厉害,望着黑狗,想笑,笑不出来;想说,不知说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