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首大名,在下早有耳闻!”靳尚拱手。
“靳大人之名,在下也有耳闻!”公孙衍拱手回个礼,转向昭阳。
“请问客人,”昭阳开场,“我该叫你公孙先生呢还是公孙将军?”
“昭将军一定要叫,就叫在下公孙野民吧!”公孙衍抖抖自己的一身布衣。
“叫你先生吧!”昭阳拱手,目光探询,“听闻先生带着夫人和孩子,选此吉日良辰到我帐里,敢问一句,是来交友呢,还是寻仇?”
“寻仇。”公孙衍淡淡应道。
“哦?”昭阳倾身,“是学郑克吗?”
“郑克怎么了?”
“今日凌晨,他在南城门外向本将挑战,我们约了一个赌!”
“什么赌?”
“襄陵十万百姓。”昭阳声音平淡,“如果他赢了,我就善待襄陵百姓。”
“他不是你的对手。”
“是的,我杀了他。”
“赌注呢?”
“我已下令履行赌约,善待襄陵百姓!”
“哦?”
“因为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如果。”
公孙衍豁然明白,接道:“这个如果是,他若战败,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