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问出什么来,祈亦这个人,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假,而且他十分狡诈,分毫有用的信息绝不透露出来。
甚至多嘴一句,祈亦便对唐思晚冷嘲热讽,要她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该多嘴的就不要说出来惹人嫌。
唐思晚只能闭嘴,祈亦难对付,她本可以加大药剂让祈亦现在就死去的,可祈衡的计划里,并没有现在就让祈亦死的这一项。
祈衡的计划为重,纵使她再怎么讨厌祈亦,也得继续容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继续着,淮市的天气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冷了,已经不记得下了多少场雪,雪融化,再下,一次又一次。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从两个孩子的卧室离开后,祈衡去了他和影儿的房间,酒提前被保姆拿进了屋,祈衡倒了一杯去了阳台,身上没穿多少,开了阳台的窗户后,冷风直灌身子,刺骨的很。
抿了口红酒下肚,身子却更加凉了。
祈衡无表情的坐了下来,眺望着前方,已经夜深,因为天气阴沉的缘故,黑压压的天,连月亮都不曾看见。
什么也没有,唯一的光亮是别墅庭园内的几盏灯,灯光微光,赢不了这黑夜。
祈衡始终冷着脸,手指捏着杯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