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御倾枫,御倾枫冲她温和一笑,说:“我去看看他。”
萧棋这几日一直都不正常,和人说话说不到三句就冒火了,御倾枫越来越觉得这只炸毛猫脑子有包了。
御倾枫快步跟上他,一路走到酒楼最里边的院子里,踏进了那座小凉亭里。
“家里房子塌了,无缘无故就发火?”御倾枫坐到他旁边,恰逢石桌上有一坛酒,直直推到了他手边。
萧棋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在诅咒我的蓬莱岛塌掉?”
“......岂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萧棋冷哼一声,不愿再多言,又开始给嘴里灌酒,生怕自己会喝不醉似的。
御倾枫:“......”这是遇到什么煎熬的事儿了,忽然间也学会借酒消愁了?
想他当初一心以为花落蘅喜欢烬阳自己同她毫无可能在一起之时,虽是伤怀的紧,却也不曾终日抱着个酒坛子。
话说那时候......终日都抱着酒坛子的,是花落蘅才对。
花沇责她时要醉酒,表白那晚要醉酒,表白过后、依旧是要醉酒。
他盯着萧棋静看了半响,这人平日里没心没肺性子欢脱,实在是想不到他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