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换了地方没有安全感,现在已经睡着了。”
钟蔓向他们解释。顺便说了这些日子通过接触对贺婉病情的一些了解。
“就我观察,她还是比较会管控自己情绪的,至少在我们接触的这些日子,她的表现与平常人无异。”
听见这话,贺连祁的心蓦地松了一松。
“那您的意思是,二姐她有痊愈的希望?”
钟蔓却摇了摇头:“上次我们谈话的时候我就说过,对于这种躁郁症,不管是从医学角度或者从心理学角度,都是很难痊愈的。”
贺连祁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浇灭。
“不过。”钟蔓的话还没说完。
“虽然我不能保证能够治愈她的病情,但我可以慢慢辅助她对过去那些事释怀,这样即便没有痊愈,只要不受到太强烈的刺激,就不会再次诱发她的病症。她也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不过这个过程我还不能保证,短则三个月,长则一两年。”
贺连祁的心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幸好这次钟蔓没有再说‘不过’。
只要二姐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在疗养院住了这些年,他都已经不抱希望她还能离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