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小声地开口,“贺大哥,不然你还是送我去找个招待所住下吧。”
“为什么有家不住要去招待所?”
贺连祁问完,看着她别扭的神色,突然就明白了。
“你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赵零夏垂下眼睑,没回他的话,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眼前忽然一暗,男人弯下腰来,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
“如果我真的想做什么,你以为你逃得掉?”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赵零夏的心脏却莫名有些紧张,结结巴巴的回了句。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孤……”
话说了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这不还是害怕他突然对自己做什么的意思吗。
“孤什么?”
贺连祁无视她的紧张,精壮的身子贴近了两分,打破砂锅的继续问。
赵零夏鼻尖都是他清洌的男性气息,她不自觉得吞咽了下口水,脚步往后挪了挪。
“没、没什么?”
晚死总比早死强,她干脆一咬牙转移话题,“贺、贺大哥你不说要烧水给我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