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零夏被吓了一跳,刚才见到的贺婉,除了精神不太好外,其他方面完全跟正常人无异,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躁郁症?
“这个病是有周期的,没犯病时跟普通人一样。若是犯病,就会显得非常狂躁,失眠头痛话多易激怒;或者就是突然抑郁,谁也不理怕见人,不跟人说话沟通。可以说两种发病方式完全是两个极端。”
贺连祁声线毫无起伏的给她解释,双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沉痛。
赵零夏透过他的话,仿佛看见贺婉一会儿兴奋异常精力过剩,一会儿又抱膝缩头的躲在角落里,眉间也渐渐凝起了川字。
“她的病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她小心翼翼的问。
贺连祁又吸了口烟,再次沉默,几秒钟后转脸看她。
“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在六榆村见面后,你被赵成算计的那一次吗?”
赵零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扯到那件事,虽然已经隔了几年,但她却没有忘,轻轻点了下头。
“那你不好奇,当时你要算计赵成和郑金花,我为什么要帮忙?”
他不说赵零夏都没有注意到。
贺连祁的身份注定了他永远站在正义的一方,当时她要将计就计,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