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以至于她忘了他对自己的警告。
她相信,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袁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色一片灰败。
贺连祁没再理她,拉起赵零夏抬脚越过她进了招待所。
刚转过楼梯,赵零夏就借着拿钥匙的机会甩开了贺连祁的手。
进屋后,她也是绷着脸没有说话,贺连祁有点挠头。
狗皮膏药用力撕掉就好,这生气的小姑娘该怎么哄?
踟蹰了半天,终于厚着脸皮一把抓住赵零夏正在收拾东西的手。
“我可以解释。”
赵零夏没有抬头,低低的道:“我相信你,不需要解释。”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淡漠,贺连祁这次是真的有些慌。
不管她听不听,都坚持要解释:“婚约的事是我爷爷编出来的,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也不可能承认。至于袁汐,我是来到指挥学院后才知道她也调到这里做校医。她在我眼里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说完,他忐忑不安的看着赵零夏,像等待审判的囚犯。
房间里有一阵的沉静,许久后,赵零夏放下手里的东西站直身子。
“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