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事,与其说这个厂子事我们两个人的,不如说是大家的。我之所以要这么分配,可是征求过大家意见的。”
跟在后边的小陈几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对,夏志诚这两年一颗心都扑在外人身上,使劲的压榨我们工人,根本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不愿意他在留在厂子里。”
“就是,许厂长还知道给我们加工资,他就是恶毒的资本家,是周扒皮,搁过去都是要拉出去批斗的。”
“夏志诚不配当我们厂长。”
……
几人七嘴八舌的历数夏志诚的各种‘罪状’。
夏志诚拳头握得死死的,面上却是一点都不显。
这几年他把全部心血都放在这个厂子上,到头来这些人恨不得一下子把他踩死。
纵使知道这些人收了许鹏的好处,他心里还是难受的紧。
这一幕正是许鹏想要看到的,但这远远不够,他不时的看着门口,按理说那人也该来了啊。
会议室吵吵嚷嚷,简直成了许鹏的批判大会。
高向阳听不下去了,手里的文件重重的砸到桌子上。
“许厂长,你这是要聚众闹事吗?你们要是没有解决问题的态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