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连祁不说话,赵零夏用力咬了下唇,这是问的什么傻问题?
他那样的身份,受伤也只当做家常便饭吧。
十七岁入伍,每一分功勋都是靠血肉之躯拼出来的。
这其中多少艰辛,恐怕三天三夜都未必道的尽。
这一刻,赵零夏心头忽然涌起阵悔意。
决定构陷钱新国的时候,她想的都是怎样报前世的仇怨。
却忘记了,没有人能算无遗策。
若这其中出了变故,不仅害了自己,也伤了那些关心她的人的心。
贺大哥那么辛劳,她还不给他省心,叫他在部队也时刻挂怀着,也难怪他会生气。
念头翻转间,贺连祁已经帮她擦完药,收起药瓶起身。
赵零夏连衣服都忘记拉起来,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贺大哥,对不起!”
贺连祁垂眸,正对上她那双写满愧疚的杏眼,水润润的映着自己紧绷的脸颊,叫人忍不住心疼。
当初许诺她的话忽的跳上心头。
他说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就算天捅出个窟窿也有他兜着。
可是此刻,明明小丫头已经谋划的很好,明明她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