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挺高大个长的也斯文,一看就是知识青年。因为都是一个大队的,当年我还跟他一起出过义务工。”
王福说的义务工就是各村派出青壮年去修渠铺路,那时候集体承包制都靠公分分粮食吃,就算是知青就算你手里有钱也是必须上工的。
“那人家里好像有个当官的亲戚,在咱们这边呆了也就两三年就回城了,倒是没听说他跟谁处对象。”
余梅在旁边听着,好像也想起来什么。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在莫头村当过记账员的蒋利民?”
“对,就是他。”
余梅笑笑,“这人我也记得,当时在莫头可风光了,虽然长相一般但出手大方嘴还甜,要不哪轮到他一个初来乍到的青年知青当记账员。”
说完她又啧了一声,“说起来他跟你们家还有点缘分呢。”
赵零夏一怔,跟她们家有什么缘分?
“那时候你刚出生,你妈出了月子奶水不足,莫头有个七十多岁的大娘会扎一种针,她给扎一扎就能通乳,我就陪着你妈去了。”
余梅放下手里的擀面杖,“回来时候路过山脚,没留神她踩到一条土球子,当时我俩都吓傻了。眼看那土球子吐着信子就要咬你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