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雅娴被呛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气恼的指着贺连祁说不出话来。
儿子小时候虽然混,但对她这个母亲却还算尊敬,自从出了他二姐那一档子事后就彻底变了性子。
现在倒是好,连诋毁母亲的话都说的出来。
“贺连祁,部队这么多年就是这样教育你的?连自己母亲都敢顶撞?”
贺连祁语气有些冷,“部队教育我行事磊落忠于国家服务百姓,却没教我拿自己的骨肉当棋子去攀权慕贵,更没教我溜门撬锁随便翻别人东西。”
连雅娴听了他的话恼羞成怒,低吼着:“我是你母亲!”
贺连祁无视她的愤怒,“若你不是我母亲,也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
见他软硬不吃,连雅娴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你不告诉我也行,我去找严长宗问,若是被我查到那个女人是谁,到时我怎么做你也别过问。”
贺连祁轻嗤了一声拉开房门,丝毫不介意外边走动的人看见屋子里的杂乱。
“爱找谁找谁,您请自便,我也好收拾屋子。”
连雅娴那话不过是吓他的,严长宗虽然是贺家女婿,但别看他整天扬着张笑脸看着很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比谁